我跟叶瑾凉说,洗白中山建业的过程简直就像刮骨疗毒。要不是依靠江源之前的投资款项来运作江景之都,我看我们真得带着大家去要饭了。
叶瑾凉说这感觉就好像是一片肥沃农田上长了几颗贫瘠的果子,看起来丝毫都不能填饱农民的肚子,但是在地下—却埋着一笔暂时不能见光的金子。
我说正常人的思路应该是据为己有后救活自己,而我却想要交给国家。
想到这里,我脑子一热!
难不成舒颜…并不赞同我这样做?
这笔钱应该是爸爸早年的脏钱,但时隔太久又难以追述原路径。就算昧着良心咽下去也不会怎么样吧。
可是这么想想,舒颜的目的不还是要钱么?我开始糊涂了,甚至不由地冒出一挺崩溃的想法—该不会是,我一不小心挡了谁的路吧?
“汪小飞,林先生好了没有?我有急事找他。”
汪小飞哼了一声,说我不够意思。那么久都没联系他,也就只会无事不登三宝殿。
我说谁叫你喜欢我啊?哈。
“怕了你了!你先说先说,等下我还找林叔有要是谈呢!”
换了林语轻接电话,我开口就说了我想再查一查我妹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