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凉?”
“恩,昨晚送我义父去郊区的安置处,可能是降霜冻着了。”江左易出门以后,我起身换衣擦干。
外面的洗衣机还在隆隆作响,我攥着的读卡器却几乎要发烫。
随便套上个睡衣我就跑进了书房,用最快的速度打开电脑插上读卡器。
内存64个G,粗粗看了下,里面大概有七八百张照片,和几段视频。
我知道摄影师拍完照后都会清理内存卡的,一般是导入电脑或移动硬盘,不太可能会一直把早期的照片留在里面。可是我按顺序排了一下,最早的照片已经是好几个月前了。
是我和李冬夜去试婚纱的时候,一时心血来潮帮她穿了一下,被冒冒失失的汪小飞闯进来,咔嚓一声就把我给框进镜头了。
唉,一只眼睛还是半眯这的,囧得要死。
还有我们两人每次去喝咖啡,聊事情的时候,他偶尔会拿着相机像个抱着爱不释手玩具的小男生一样——看到名车咔嚓两声,看到野猫咔嚓两声。
但是最多的还是我。
我打电话时专注的侧脸,看手机时紧蹙的眉头,喝奶茶时飘忽不定的眼神。
他拍我的时候我都知道,当时还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