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价。
可是渐渐的,你们在三十岁时就开始迷惑的东西,我在四十岁也不能幸免了。
如果一定要有牺牲者,我们只能选择最不该活下去的那个。”
我说不可能!人活着就有路可以往前走,没有了我们踩出路也一样!
推开林语轻的车门,我逃似的跳下来,一下子拦住了一辆计程车:“师傅,去今宵花园社区。”
我报了我家别墅的地址。
一路上,我不停地拨打着江左易的手机,始终是无人接听。我不知道他杀人的时候是不是也和作爱的时候一样认真,但有可能是一样性感的。
因为——阴谋是他的夜礼服,血腥是他的保护色。
可是等我下车赶到那一片被救火车警车救护车围得水泄不通的社区外,已经快要挂到的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两小时超过了十分钟,舒岚,你来晚了。”
对面的口吻又冷又硬,就像当初把惨死的祝丹妮从后备箱里丢出来一样……
“陆林霜……你是傻子么!”我双膝一软,当场就跪倒在地。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哭,我分明就应该大笑,庆幸地笑,得意地笑才对。
我应该说陆林霜你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