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话要跟他单独说。
我看到林语轻也赶过来了,他帮我把姐妹带了下去。周围乱哄哄,但我的思绪就好像已经套用了另一层次元,眼前除了这个男人以外,就只剩下渐行渐远的那一小片白色布绸。
“江左易,你干得真漂亮。”我说。
“谢谢。”他回答。
我用五指撑着地,指甲几乎要插进余热未散的土地里。眼前飘飘荡荡,落下来一张冰冷支票。
“你家的房子,烧坏了我赔。”
支票是江左易亲自填写的,我知道他没念过多少书,但字却美得没有天理。无论是中文还是英文,有时跟心境成反比,越燥乱,越飘逸。
我捡了起来,对折,撕碎。然后像散花一样甩在他脸上。
我说江左易,舒颜是我妹妹。
“我知道,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心怀鬼胎的,手段毒辣的,阴险狡诈的…….上过你前夫的……妹妹。”江左易划了一根火柴点烟,我很少见到他不用打火机。
那火苗就跟有生命似的,映在他沉色的眸子里,烧出仇恨的根源,淡化人性的边缘。
我抬手打掉了他的烟,本来这一巴掌是很想打他的,可是他躲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