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林语轻漫不经心地吐槽说:“真不知道,这年头写信的还能有几个人?改这种革简直是吃饱了撑的闲的蛋疼啊!”
可是我扔下手里的一堆信封就跑了,估计身后的男人一定满脸大写的懵逼。
“诶,舒岚你干什么去?”
我头也不回,我说我有事!
我真的有事,很重要的事,可以说……甚至比生命重要。
一路把车开回公司,我像疯了一样闯进办公室,拉开抽屉就翻出了江左易最后留给我的那封信!
信封上,大写着‘舒岚收’三个飘逸的字,与江左易之前的字体略有点不一样,但我相信,只有他的心情心境是别人仿照不来的,这一定是他亲手写的!
——而信封的背面,是一排密密麻麻的条码方框!
这个信封,是七月份以后,邮局条例出台后,新出印的?
“詹毅你给我进来!”我推开门,冲着对面的助理办公室就吼了一声!
“舒总,你找我?!”
我仪态不顾,拎着他的领带就把他杵墙上了:“这封信,怎么回事?是江左易亲自交给你的?
五月十三号安迪去世,五月十七江左易去英国。而你之前说,是他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