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幽怨的朝我看了过来。
“啊!”我吓了一大跳,差点在木质楼板摔倒。还好柳清雪一把拉住了我,只见柳清雪脸上满是怪异之色的看着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连走路都不会走了!”
“她…她……她是活的!!”我指着壁画上朝我看过来的柳清浅,说道。
“谁是活的啊?”柳清雪脸上满是疑惑之色,转头朝着壁画上柳清浅看了过去,然后说:“你看走了眼吧,这壁画明明就好好的啊,没有什么不同吧!”
“啊?”听到柳清雪的话之后,我又重新转头朝着壁画上的柳清浅看了过去。只见柳清浅正认真无比的看着石坐上的古琴,和之前我进来的时候没有任何的不同,不!还是有一些不同的,在柳清浅那身宽厚的绿衣里面,她那白暂的锁骨下面,我隐约看到了一块红色的胎记。
“你盯着人家哪里看呢?”就在这个时候,柳清雪的声音再次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这个白衣小记者正一脸鄙夷的看着我。
我赶紧收回了目光,“咳咳”了两声,说:“走吧,我们找房间去!”说着,我就上了楼梯。
也就是在我上楼梯的时候,我余光看到柳清雪有意无意的拉了拉自己的衣服,似乎好像有意无意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