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又有所增长啊,呵呵...”杨伯方将马跳过楚河汉界,吃掉对面的一个小卒,笑呵呵地向公孙武达说道。
    “哈哈,杨老弟,”公孙武达也不客气地飞车堵了一下杨伯方的火炮,笑着说道:“这种象棋专门就是为我们这些行过兵打过仗的人准备的,学起来当然会快上几分。真不知一条贤侄的老师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竟能想出如此精妙的棋局。真是让人佩服!”
    “是啊,”杨伯方把炮让开,也随声感叹道:“除了这棋局,还有一条贤侄的文采,书法,嗯,还有那医术,想来都与他那个老师有大关联啊。”
    “也不知一条贤侄现在宫里如何了?”说话间,杨伯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忧色。
    公孙武达再次飞车,吞掉了杨伯方刚过界的马,大大咧咧地说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能救好,他是大功一件,日后也少不了他的好处。救不好,就凭着杨老弟在长安城的人脉和关系,还不能保全他一条性命么?”
    “不过,老夫我可是很看好一条贤侄,既使他真的救不了长孙皇后,他也定会想办法全身而退。你也不用为他瞎操心。”公孙武达对柳一条倒是很有信心。
    “呵呵,”杨伯方笑着开炮,把公孙武达的大车打飞,道:“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