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药石危命却是有些不妥,皇后娘娘之所以会中毒,并非是药石之过,而是太医署的那帮太医,用的药,有些过了。”
过了?柳一条眼前一亮,心中了然。这定是那王子魁想在谋了太子的右脚之后,还想再明目张胆地谋了长孙皇后的性命。他倒是好大的胆子!
难怪上次他要给长孙皇后医病时,这个王子魁会百般阻挠。
难怪当他说出能解砒霜之毒时,王子魁
会瞪那么大。
“道长说得是。”柳一条端起茶碗轻喝了一口,然后轻拱着手向孙思邈请教道:“小子观今日道长与皇后娘娘以气疗病,效果甚佳,心中颇为惊奇,便想向道长请教一二,还望道长以膛吝赐教。”
“怎么?柳小哥也对这运气之法感兴趣?”孙思邈上下打量了柳一条一眼,道:“贫道观柳小哥面色红润,气息有力悠长,且刚才走路时地步履也甚为稳健,想来柳小哥也是一习武之人吧?”
“孙道长慧眼,”柳一条拱手道:“小子确是练过两天家传地武艺,不过都是一些外家地功夫,对这内气之学,却是无甚接触,还望孙道长能指点一二。”
“不对,”孙思邈轻摇了摇头,道:“柳小哥的体内有气,而且气还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