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她不由便想起了不久前,长孙皇后劝说她时所说的话语,不自主的婚姻,是她们这些身为皇家公主的宿命,逃不得,脱不得,也奈何不得。
豫章轻轻地给高阳公主梳着头,细心地为她妆办着明天成亲时的样子。
房遗爱豫章见过,而且还可以说是经常见面,以前在清风阁,房遗爱可是常客。
长相一般,身材高大,虽然常作一些文士打扮,但腹中却无甚才学,说句心里话,豫章也不觉得,那房遗爱能配得上她这个漂亮的高阳妹妹。
可是,父命难为,皇命难为,父皇的旨意都已搬下,又有谁能拗得过呢?
把头给高阳梳扎成髻,变换成当下最为流行的式,透过铜镜观看,高阳愈漂亮起来。
“豫章姐姐,高阳真羡慕你,竟可以逃过这次的婚姻。”高阳看着镜中的自己,再一次地轻叹了口气,过了今天,她便要与一个让她看着都觉恶心的人生活在一起,她受不了。
“逃过了这次,那下次呢?下下次呢?”豫章把木梳放下,又拿起粉团,看了镜中的高阳一眼,道:“说起来,咱们都是一样,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又有谁能逃得过去呢?”
“那房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