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条顿了一下,面露难色地向狄知逊说道:“只是家父家母新丧,小子一家虽迁至奉节,却也不敢擅忘孝奉之事,三年之内。小子不宜入仕,是以,小子怕是要辜负了狄大人的一片好意了,还望狄大人体谅。”
    “这些老夫也曾听夫人提过,守孝之事,本属平常。柳先生的孝廉之举,老夫也深为钦佩,只是柳先生如此大才,莫不成真的要在此地埋没三年之久吗?”狄知逊一脸惋惜地看着柳一条。{第一看书}轻声劝慰道:“依着老夫地意思,柳先生不若先在老夫的门下谋事,一则某一吃饭的门路,二则也可以早一些摸到官场事故人情的门路,待三年守孝之期一过,再去参加科举入仕。这不比先生只为一教书先生来得痛快方便?”
    “狄大人,”见这老头儿越说越来劲。大有不把自己忽悠进他的门下不罢休的趋势,柳一条坐直了身子,正色向狄知逊说道:“小子在来奉节之前,就曾已在家父母地灵前立过重誓,三年之内。
    不入科举不为官吏,现在距家父家母遇难还不足半年之期,若是有违。那小子岂不就成了那不孝食言之辈,还望狄大人见谅!”
    “如此啊,呵呵,倒是老夫思虑不周了,”见柳一条已是铁下心来,狄知逊心中虽有些失望,不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