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每个月都要置办吗?”柳成神情错愕,得一醉每月的盈额都足有数十万贯之多,便是十之其六也不是一个小数,全都收置成粮,依着现在的粮价,那得多大的地方才能放置得下?
“对,每个月都要收集,直把当月的银钱用尽为止。”柳一条神色平静,说起话来声音也是古井无波,好似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是,少爷!”虽然有些惊讶和不解,不过柳成还是躬身应了下来,跟了柳一条这么久,他已经习惯了他们家少爷这般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吩咐。
“爹娘,还有小惠,他们现在都还好吧?”提起他们,柳一条地面色变得柔和了起来,算起来,自上元夜一别,也是已有半年之期,在心里面,柳一条有些着想他们了。
“少爷放心,老爷夫人,还有小姐在奉节一切安好,”柳成躬身回道:“小姐上了县中地私塾,老爷的腿脚虽仍是不便,不过比之以前却是好了许多,现在在家架着拐杖,也可随意走动了。至于老夫人,还是如以前一般,身体康健,神气充足,每日里都是闲之不住,不是下灶做饭,便是持剪裁衣,过得倒也自在。”
“嗯,那就好,那就好,”有些喃喃自语,柳一条又举杯灌下了一杯酒水,神情又开始变得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