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于我有用的消息时,还请张兄告知”。
“我会留意”,说话间两人走到了唐成的马边,张亮伸出手抚了抚长程健马,“若是金州已不可为,不妨给我来个信儿”。
闻言,唐成莫名一笑,没说什么的点点头后翻身上马。
眼见行人上马要走,郑凌意带来送行的乐工们抚起了怀中的乐器,这已是唐时富贵之家送行的惯例,并不为奇。
唐成并未再留,扭头看了一眼依着马车而立的郑凌意后,马鞭一挥,吃疼的健马在长嘶声中奋蹄而去。
身后,歌女婉扬幽怨的歌声随风而来:
挽郎手,折杨柳。
问郎几时归?不言但回首。
折杨柳,怨杨柳。
如何短长条
只系妾心头,不系郎马首?
…… …… …… …… …… ……
远远的唐成已经看不清后,郑凌意黯然向乐工们挥了挥手,又静静了站了一会儿,这才与张亮结伴回城。
约莫着又过了一柱多香的功夫,又有两辆葱油马车疾驰而来,饶是马车已经跑的极快,第一辆葱油车中还有一个女子不时将头探出窗外连声催促。
路人惊鸿一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