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弄孙了,长安朝堂的事情仆不想操心,也操不起这个心,就让那些风云变幻离仆远一些,离河北道远一些”,言至此处,闵潜从倒好地两盏茶中端起一盏递给了唐成,“如此,本使的意思你可明白了?”。
“是”。
“这里不是长安,即便是长安,太子殿下也还没有接掌大位。唐成,你记好了,这里是河北道,河北道自有河北道的章程,谁坏了章程就是自毁前程”,闵潜避开了唐成伸过来地手,将茶盏放在了他身边的案几上,“你远来不易,这就算本使给你的告诫吧”。
唐成从胡凳上站起身,再次沉声答应了一句,“是”。
“你衙门中事务也多,本使就不再留你了,明日一早就动身回去吧”,闵潜将唐成上下又打量了一遍后和煦道:“身为属官却能不避艰险千里举告上官贪渎之事,只此一点便可见尔对朝廷一片忠心,本使不负你这一片心意,州刺史牛祖德若真有贪渎之事,本使定当依朝廷法度严惩之,此事道衙自会谴有司前往办理,尔手头若有什么证言,证供乃至证人,便交予他们便是”。
“是”,唐成强抑住了心中的感觉,沉稳着声调道:“下官自当鼎力配合”。
闵潜闻言,和煦着笑容看了唐成片刻后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