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都很困难。
郡王见女儿光顾着流泪,不答话,心中也是难受异常,可是他却不得不狠下心来道:“静怡,你不说话,父王便当你是答应了。”说着,他便转头对齐晏道:“王爷,麻烦你将静怡的东西都搬到旁边的院落里去吧!静怡她心情不好,我们夫妻想接她回去住几日,等新王妃进了门,再送她回来,成吗?”
听了这话,贤王妃立刻抬起了头,她圆睁双目,死死盯住齐晏,开口问道:“新王妃?你要娶谁?”声音沙哑难听的很,正如此刻贤王妃那被钝刀凌迟的心,痛不可当。
郡王妃也变了脸色,她不可置信的问自己丈夫:“你刚刚说什么,贤王他要另取新妇?”
郡王语气迟疑,到了嘴边的话迟迟都讲不出来。他实在是不想当着齐晏的面儿说出让自己女儿心碎欲裂的话来。。
见此情景,一直站在一旁作壁上观的齐晏脸上不带丝毫感情的道:“是啊,本王半个月之后便要迎娶严丞相的孙女,严春玲小姐。”
此话一出,贤王妃的脸色立刻变的惨白无比,她声音尖锐的冲着齐晏吼道:“你,你怎么可以娶她?你知不知道她是我的朋友?”
齐晏眉头一挑,道:“是你的朋友本王便不能娶她吗?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