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心中一跳,面上却平静道:“父皇,儿臣最近一段时间并没有派人在京城里乱。请父皇明察!”
“那不过是因为苏家那个大女儿早就不在京城里了。”皇帝终于探出头来,瞧着道:“那你说说,你为何一意孤行,非要去江南?”
闻言,无奈叹口气道:“父皇,安侧妃的孩滑胎,儿已经查明的确是跟妃有关系,可母后却叫儿以大局为重,不仅没有责罚石氏,反而还将那安侧妃从东宫里挪出去了,儿今年唯一的一个嗣又没有了。这东宫实在是呆不下去,儿就想着去的远远的,眼不见,心不乱。正好父皇您要委派大臣去江南视察,所以儿就亲自前来请旨了。”
皇上倒是没有想到能听到说出这样一番垂头丧气的话来,他不禁盯着这个儿瞧了两眼,见他面上全是心灰意冷之色,他便知道,安侧妃那个孩没了,对的打击非常之大。
终于,皇上摆了摆手,道:“好了,你愿意去就去吧!不过要早些回来,不许在外头给我刮民脂民膏。”
“是!父皇!”见皇上应允了,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喜悦来,只不过仍然不能冲垮掉他满脸的阴郁之气。
皇上会回头,示意他退下去,然后又将头埋在了奏章之中。
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