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当下也顾不得那些虚礼,只快步进了屋。便在下人搬来的锦凳上坐下,替齐俊寒把起脉来。郡王妃一直都紧张不已的站在旁边瞧着,她见孙医把完脉搏之后又翻开齐俊寒的眼脸瞧了瞧,连额头也探了,当下便焦急问道:“孙医,我儿到底怎么样?”
“回王妃话,世这是劳累过,没睡好,再加上着了凉,因此才病了起来,不算严重,待老夫为他开几服药吃吃就好了。”孙医站起身来道。
郡王妃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但心底下却着实有些不放心:“孙医,既然不算严重。那为何我儿的额头烫成了这样?他到这个时候都没有醒过来……”
“王妃,世没醒过来是因为他过劳累,额头烫是因为他着了风寒。”孙医无奈道:“您不用大惊小怪成了这个样,待老夫开了药方,您让底下人抓了药给世吃上两幅,明儿个保准还您一个活蹦乱跳的世!”
孙医医术高超,再加上向来都是说一不二,郡王妃听了这话,心中顿时信服了。
之后,孙医开了药方便离开了,王妃命下人出府去抓了药,又在厨房里煎了,亲自端着药碗给齐俊寒灌了下去。台在边技。
傍晚时分,齐俊寒额头上的温总算是降了下去。人也清醒了过来。郡王妃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