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严老族长顿时便慌神了,他忙道:“丞相,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将这个孩子留在您身边亲自培养是没有什么错,但是,但是……”严老族长但是了半天,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忽然,他眼前一亮,道“但是你难道都不怕已废三皇子派人来要这个孩子?毕竟……”
“这孩子不是齐晏那小子的,你放一百个心好了!”严丞相不等族长将话说完,便打断他道:“他当日对春玲做了那么恶毒的事情,老夫还没有跟他算账,他还想要将这个孩子要走?那是门都没有!”
严族长听了这话,半响无语,好半天才道:“丞相,就算你不怕齐晏来要孩子,可你为何非要重外孙继承严家香火呢?严氏宗族里的孩子,都比这孩子亲厚……”
“这是我亲孙女生下的儿子,跟我怎么不亲了?”严丞相吹胡子瞪眼道:“难道宗族里那些八竿子打不到的亲戚家的孩子,跟我亲?你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
“丞相,话不能这样说……”严老族长见严丞相态度如此坚定,去还是不死心的开口劝道:“这孩子既然不是齐晏的,那他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了,这样父不详的孩子,老丞相,您让他来继承丞相府的香火,难道都不怕旁人议论吗?”
“要是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