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谨慎,哪怕是她不说,他肯定也已经将自己的背景查清楚了的,倒不如表现得坦荡些,既能打消他的戒备之心,又能让他尽心尽力,何乐而不为呢?
果然,扶风的眼中神色闪烁,低声而认真道:“扶风定不负夫人所托。”
“既然如此,那一切便拜托公子了。”云想容对着扶风一拱手,行了个男子之间的礼,然后起身摆了摆手,朝着门口去了。
行动间全是洒脱和自然,没有半点矫揉造作,仿若她本该如此。
“可惜了。”扶风低低一叹,眼中有些复杂。
可惜之意,叹的是她身为女儿身,也是她所嫁非人。
刚才她行礼时神态虽然尽显自然,但是手上略微僵硬,暗色的小厮袍中露出一截白色纱布的手背,想也知道她身上有伤,而这,前几天分明是不曾有的。
她这般注重仪态的千金小姐出身,是断不会伤了自己的,只能说明是她相公,或是后宅争斗时留下的。
也难怪她要背着她相公另寻出路了。
心里一叹,竟是对她升起些同病相怜之感。
他们虽遭遇不同,但总归是受到迫害的,用力捏紧手中云想容给他的铺子的使用契约和设计图纸,脸上流露出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