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里扒外的东西,你给我放手,你才不清醒,你全家都不清醒。”蒋青尖叫着,甩了手朝他的车架而去。
“你既不陪我去皇宫,我自己去。”蒋青忘了方才是因何而要去皇宫,如今只想和云想容较个高低。
围观的群众顿时怒了。唾沫星子四下飞散。
“这郡主怎么有脸?方才明明是她的错,她嚎什么嚎?”
“就是说,瞧她那嚣张样,好像皇宫是她家似的。”
“和她家也相差不远了,皇后是她姑姑,皇上是她姑父,太子是她表哥,一家子亲戚,这祥瑞公主跟她去对峙,怕是要吃亏啊。”
“还有这个周牧,不是个断袖吗?”
“可不是,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和那个翔王殿下!”
“翔王不是被派去封地了么?他怎地还在?”
周牧听着脸上顿时挂不住了,只觉得火烧火燎的,疼得紧。
眼看着蒋青就要上车,周牧赶忙扯着她,“别闹了,咱们回家。”
“把车掉头,回府。”周牧分神对着车夫道。
车夫应了一声,蒋青怒道:“不许掉头,去皇宫。”
蒋青身为郡主,当真发起怒来,也是极为有威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