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闻言心里一片茫然,面却皱眉道:“你在说什么疯话?大半夜的叫朕起来为了说这些废话?”
“请父皇饶儿臣一命。”离王用力叩首,恳求道。
“皇,还是臣来说吧。”一旁的霍琛冷淡的开口。
霍琛将自己房被人放了龙袍的事情说了,然后道:“臣先前不过一个闲散王爷,便是后来统兵半年,也没有足够的威势和名义作乱,但是对方偏将这龙袍放在了臣的房,臣思前想后,只想到一个可能。若是对方的目的不是微臣,那是因为臣最近和离王殿下走得近,对方要借微臣的手来对付离王殿下。”
“发现此事之后,微臣不敢耽搁,便叫离王殿下进宫面圣,请皇为我等做主。”霍琛恭敬的叩首,面色沉肃。
“父皇,儿臣本没有争位之心,一直以来都是为了自保,儿臣请父皇下旨让儿臣去封地,也免得有人一直惦记着儿臣的性命。”离王无苦涩的说。
皇顿时大怒,用力一拍一旁的茶几,低喝道:“简直胆大包天、丧心病狂。”
离王和霍琛跪在地不开口,默默的看着自己眼前的方寸之地,等待着皇最后的决断。
皇怒气过后,看向霍琛,问:“那龙袍现在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