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好的。
而离王也没有和他多说这事儿的意思,两人揭过这话,继续喝酒。
没过多久,霍琛便告辞离开了。
他来这里,本来是来确定离王过得好不好的,离王一切安好,也无所谓多做停留。
而接下去的日子里,离王和太子掐了,你算计我,我算计你,整个朝堂都被他们二人搅得风起云涌,不少间派的墙头草也是被逼得暗暗叫苦,怕这二位主子将战火烧到他们的身。
东宫。
太子这些日子阴晴不定的性子吓坏了服侍的宫女太监们。
有太监拿着一封信,匆匆进了东宫。
“殿下,有您的信。”太监隔着门恭敬道。
“进来。”屋里传来太子的声音,冷漠如冰,哪有半点外人面前那种温润的感觉啊。
太监推开门走了进去,屋里一片狼藉,地全是碎裂的花瓶瓷器,一不小心能割了脚。
他小心翼翼的避开破碎的瓷器碎片,走到桌前将信递给太子。
“殿下,您请过目。”太监双手将信奉,低声道。
太子接过信,打开看了,脸色顿时变了。
他猛然将手往桌子一拍,冷喝道:“一群废物。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