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把了脉,略微皱眉。
“怎么样?”霍琛在一旁焦急的问。
好一会儿,孙逸放下云想容的手,对着霍琛道:“身体没什么大碍,容儿这是心病。”
霍琛闻言顿时愣住。
心病?容容怎么会有心病?平日里可从没见她有过什么异样啊。
孙逸要来纸笔重新开了个方子,调整了几味药。
见霍琛皱着眉苦思冥想,想了想,道:“她如今身体并无大碍,只要好好养着便是,如今也不过是陷在过往的心结里走不出来,你既在意她,便多陪陪她,和她说说话,她听到了,自然容易醒来些。”
若是旁人,孙逸或许不会说这些,但是谁叫病的那人是云想容呢。
霍琛颔首,低声道:“好,有劳你在府里多住些时日了。”
孙逸闻言淡淡的点了点头,也不多留,出门回了自己住的院子。
云想容没有醒,霍琛便衣不解带的留在房里守着她,照顾她,而外界,也在此时有了新的变化。
先太子的事情彻底落在了豫亲王府的身,罪证确凿,也意味着和离王没有了干系,而这时,火齐再度提出两国联姻之事。
声称自己在启国停留太久,这联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