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似乎顶了他的心脏一下,尖锐的闷痛感,只要她意念一动,剑气便是能穿透他的心脏,一如他能轻松捏断她的喉咙。
势均力敌么?
不,跟一个原来应该是他俘虏的女人势均力敌,已经是他落于下风了。
不过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半响,雍皇封淡淡道:“你真打算对一个救了你的人出手?我以为你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
“如果这个人没安什么好心,我不介意先解决怨,再报恩”
先杀了再说!大不了帮忙挖个坑好了大大的坑!——左唯就是这么想的!
“呵,人都被杀死了,你还能报恩?是风光大葬,还是殉情?”
雍皇封维持着介于面瘫跟雍贵矜持之间的表情,不冷不热的语气,不讥诮,不热烈,却是杀人无形。
左唯柳眉一扬。
“如果是让我这样的女人殉情的话,我估计高高在上的阁下应该会诈尸”
好吧,饶是雍皇封也有些语塞忽然有种不知道怎么接话的感觉。
也许是没见过讲话这么大气而豪迈的姑娘吧。
到底诈尸不诈尸呢?
半响,他冰冷的神情略有融化,手指微微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