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挫败和自嘲,“掌珠,这四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自责,有时候我真的宁愿死的人是我,而不是……那时候我总想,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就算让我剜肉剔骨万劫不复地我也愿意换你活着!现在呢,你真的活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汪掌珠转头望向窗外,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如同无法控制地微颤,良久都无法言语。
许一鸣和葛澄薇没有在汪掌珠家呆太久,他们都好像意识到,这不是个谈话的好机会,好在他们都活着,来日方长,改天再聊吧。
出了苏家的大门,开车的葛澄薇送许一鸣回家,她笑嘻嘻的转头看着许一鸣,状似无心的问道:“掌珠嫁人了,你真的就甘心这么放弃了?”
“要不然能怎样,抢吗?”许一鸣盯着天空轻语,“两个人的倾心是爱情,一个人的思念叫单恋,三个人是一起纠葛,感情,从来都是双方都付出才有收获,单凭一个人无论怎么挣扎,都是颗粒无收。”
葛澄薇的脸色暗了一下,随后又开朗的笑了,“怎么出国呆了两年,还成哲学家了!”
“澄薇,谢谢你。”许一鸣郑重其事的看着葛澄薇说。
“谢我什么?”葛澄薇有些摸不到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