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柔软的肌肤因为喝了些酒看起来如同某种成熟了的新鲜水果,粉嫩娇艳,仿佛吹弹可破,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来,露出优美的颈脖和胸前一片若隐若现的春光。
在他还没来得及细想的情况下,手指已经不受控制的灵巧地挑开她的衣襟,温热的指腹状似无意地抚摸着她光滑如玉的柔软,他的渴望累积得太多,而拦截的理智却比纸片还薄脆,随时一点来自心爱之人的勾引都足够让它们倾泄泛滥。
汪掌珠如同被施了定身术般,有某种过电般的颤.栗感从大脑一直延伸向下,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到四肢百骸和五脏六腑。
“轰”地一下,周围的一切便全都不存在了,没有光色也没有声音,她的眼前只有自己最爱的楚焕东,“焕东哥!”她鼻子一酸,噩梦中历经的千辛万苦,委屈磨难都化作无限软弱,倾泻在楚焕东怀里。
略带哭腔的余韵,带着无意的浅浅娇嗔,重重的撞击着楚焕东心底的柔软,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只觉得莫名躁热,像是酒气尽数从胸口涌上来,无处纾解,在他眼里汪掌珠是最美的,灵动纯洁的美丽,而此时她嬴弱得仿佛不堪一击的模样,愈加引发他想蹂.躏这朵娇弱的花儿。
他俯下来猛地吻住她的唇,他吻得深,吻得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