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一般:“父亲借的又是什么势,敢把母亲的坟墓丢弃在祖坟外,变成孤坟一座,让她死后也不得安宁呢?不也是仗了母亲与将军府断了关系,无人过问吗!”
望着越发猖狂的楚姒,楚秉松忽然愣住:“你你”
“父亲莫气。”楚姒又将方才的怒气完美的掩饰了起来,淡淡笑着:“审时度势,量力而为,借势而动,这个道理女儿跟您学的很好,如果父亲真这般不满意,可以毁了安平侯府试试,这样女儿就借不了势了。”
楚秉松看着明嘲暗讽的楚姒,铁青了一张脸:“我竟不知你嘴下这般不饶人,你可别忘了,你还有大半年才能嫁过去了,这大半年会发生什么”
“发生什么?死吗,还是名节尽毁?”楚姒淡淡看着楚秉松:“父亲,我怎么也是你的骨血啊,您该是做不出这等事儿吧。”
楚秉松哑然,半晌,才开了口:“我这次来不是跟你争的,你也不要再跟我耍什么威风,我告诉你,你安安分分的在府里待着,可以平平安安到出嫁,否则,出了什么事,可不要怪我这个父亲。
“父亲尽可放心,我一定会安安分分待着的,不过您另外几个女儿安不安分,我可就不知道了。”楚姒端起一旁的茶杯,浅浅品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