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柇并没有接过,一双眼眸扫过江光光,皮笑肉不笑的说:“爷虽然没有不打女人的规矩,但爷还真不想别人说爷忘恩负义,就交给你了。”
他指的是那次江光光替他处理伤口的事儿。他这不是忘恩负义,他这是假仁假义。
他说着扫了江光光一眼,掸了掸手中的烟灰,又对那男人说,“动手吧,这等待的时间,更是难熬。既然是我的恩人,当然要给个痛快了。”
他说着像是不忍心看似的,转过了身。那男人应了句是。扬起鞭子,狠狠的一鞭子抽在了江光光的身上。
耳边有皮肉裂开的声音,火辣辣撕裂开的疼痛立即就传入了神经之中,江光光几乎疼得晕过去。不等她缓过来,带着厉风的鞭子又落了下来。
她倒吸里一口凉气,几乎痛嚎出声。走过去的陆孜柇似乎不太满意,又走了回来,伸手勾了勾江光光的下巴,啧啧了两声,指了指一旁录像的人,压低了声音说:“你得叫出来,你要是不叫出来,程容简怎么知道你疼呢。你这可是在为他受苦哪,可千万别忍着,要不然他以为是在做戏呢。”
大滴大滴的冷汗从江光光的额头上落下,她疼得几乎说不出话儿来,喘了一口气,抬头看向陆孜柇,费力的说:“陆少恐怕打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