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容简的面色淡了下来,说:“大哥要来,我随时欢迎。大哥日理万机,我的事儿,就不劳烦大哥管了。”
他说着就要往屋里走,程舒惟的脸色沉得厉害,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如果我今天非要将她带走”
他的话还没说完,程容简就笑了笑,指了指外边儿站着的人,阴沉沉的说:“大哥以为,你能带走吗?”
微微的顿了顿,他又漫不经心的说:“来的是大哥您,换作是别人,早横着出去了。”
程舒惟的脸色大变,程容简却已越过他,直接往里走去。走了那么几米远。他才回头扫了许姐一眼,淡漠的说:“这位劳烦大哥替母亲带回去,再留下来,我可不敢保证到时候送给她的是手脚,还是其他东西了。您是孝子,想必不愿让母亲受到惊吓。”
他说着不再停顿,直接往里走去。程舒惟紧紧的握紧了拳头,最终却又缓缓的松了下来,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客厅里安静得没有一点儿声音,程容简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站着的江光光,说:“让你走你就跟着走,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听话了?”
他的语气里满满的全是讥讽,声音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