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爷爷奶奶过的。打电话让父母来接,都是你推我我推你的。
还有一个被性侵过的女孩子,是呆呆的,不肯开口说话,更不肯说出自己家在哪儿,父母的电话。
江光光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想起自己并帮不上什么忙,不由得有些挫败。
两人在屋檐底下站着,程容简抽出了一支烟点燃,抽了会儿,才开口说道:“我已经让阿凯多注意这边,要是有什么事他会让人过来帮忙。”
江光光沉默的点点头,过了会儿,才开口问道:“那几人现在怎么样了?”
人在沿河,她知道程容简多少是清楚些的。
程容简没说话儿,过了会儿,才掸了掸手中的烟灰,说:“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
江光光知道他是有他的立场的,而且,这事儿他是不好怎么参与的。人心是险恶的,在这种地方,白的也会变成黑的。
她就点了点头,低低的开口说:“回去吧。”
她留下也是帮不了什么忙的,有程容简在后头,这里也不会缺护工。
程容简点点头,待到上了车,他看了看时间,问江光光:“待会儿想吃什么?在外面吃了再回去。”
江光光原本是有些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