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就只有执行。
他就那么冷冷的看着程容简,过了那么会儿才深吸了一口气,问道:“难道你没有责任吗?你明明知道不能存在,为什么不早点儿遣散他们?”
程容简掸了掸烟灰,轻轻的笑了一声,说:“看来周警官虽然升了职,还是天真的很。”
周来的拳头握紧了起来,盯着程容简冷冷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程容简这下却没再说话了,只是那么嗤笑了一声。
两人之间再无对话,对峙了那么几分钟,周来没再进院子,转身回了车里,将车调了头驶离。
他的车子消失在夜色里,程容简才收回了视线来,一张带着疤痕的脸上有那么些许的阴鸷。
沿河当时如地狱一般的场景浮现在脑海里,烟头燃尽。他又点燃了一支烟,就靠在边儿上抽了起来。
一连抽了两支烟,他才停了下来。又站了那么片刻,才去了车边,将给小家伙买的新摩托车拿了下来。
周来的车驶到了出口处,就停了下来。太阳穴涨得厉害,他伸出手用力的去揉。
程容简的话回响在脑子里,他的心里沉甸甸的烦躁得厉害,他抽出了一支烟点燃。
他是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