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的。
要敬程容简酒,结果被阿北挡了回去,说是有伤在身不能喝酒。他替程容简喝。
他说着不等程容简说话,就先将酒给喝了。郭数倒也不勉强,又向程容简倒了谢,这才坐了下来。
程容简的面容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不客气便将话题带了过去。
郭数一向长袖善舞,吃饭时多半是他在说话。点的那一瓶酒程容简一点儿也未沾,全是他和阿北喝了。
两人都是海量,一瓶红的喝了是半点儿事也没有的,完全看不出像是喝过酒的人。
因为还要赶路,这顿饭并没有持续多久,不过一个多小时便散了。
郭数原本是想要和江光光坐一辆车的,被阿北以有事找他为借口请到了后边儿的车里去,车中就只剩了程容简和江光光以及司机三个人。
白天已经睡过觉了。江光光倒是一点儿也不困。上了车之后看了看程容简那被绷带缠着的手腕,问道:“还疼得厉害吗?”
包扎的时候她并没有看,也不知道伤口到底有多深。但血流了很多,应该不浅。
程容简就说了句没事儿,低头看了看手腕。她关心他,他应该是高兴的,但在此刻,他却是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