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早把药箱放在一旁了,程容简坐下他就熟练的将纱布解开。只是纱布才刚解开一圈,里边儿的纱布就出现了点点的红。
医生飞快的将纱布全拆开,见伤口并没有裂开,这才松了口气儿,说道:“程先生,伤口还没愈合,您暂时不能用力。”
程容简就看了看那沾了血迹的纱布,点了点头。他也不知道这血迹是什么时候沾染上的。应该是昨晚的时候那时候他是用了力的。不过,那时候他并没有感到疼。
他微微的就有那么些失神。
江光光和周来是找不到什么话说的,一路都是沉默着的。大抵是这种沉默太让人尴尬,她就问起了罗姨和周来的父亲的身体来。
周来便一一的回答了,想起了那个和程容简有血缘关系的小家伙来,他的心里闷闷的,想问什么的,却终究没有开口。
回到院子里江光光就自在了许多,葡萄架上的葡萄有些已经成熟了,她就拿了竹篾编的小篮子来,用剪刀剪了成熟放在篮子里,清洗干净让周来吃。
这葡萄是挺甜的,小家伙就非常喜欢吃。去年葡萄成熟的时候他多数时候都是在这葡萄架下打转的。
江光光是没有吃的,将葡萄给了周来便打扫起了院子来。周来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