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如何,只知道说着自己的不容易。
程容简的心早就冷透了,听着他又说了那么一会儿,才问道:“想要多少钱?”
一听提到钱字,程舒惟那皱在一起的眉头全都松开了来。立即就笑了起来,说道:“也不要多少,我最近资金周转不灵。随便先转几百万就是。”
他这脸倒是大得很。
程容简也不去答他的话,轻笑了一声,看向了他,问道:“大哥还记得我当时是怎么去沿河的吗?”
他提起了以前来,程舒惟的脸上就一僵。随即有些讪讪的说道:“都已经过去了,还提什么。”
程容简这下就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对大哥来说已经过去了,但对我来说,却是从来都没有过去过。大哥我身上的疤?”
他的语气是淡漠而冰冷的,顿了顿,接着又说道:“我到现在,也还记得大哥那时候说的话。”
程舒惟不知道他怎么就提起了以前来,脸上这下更是不好看。
程容简抽出了一支烟点燃了起来,说到这儿就没有说下去了。
偌大的客厅里冷清极了,过了许久,程舒惟深吸了一口气,才说道:“那时候虽然是我求你的,但也是你自己愿意的。你不能怪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