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压低声音。
凌宵天微微皱眉,宫里来人无非是两件事,一是宣旨。封赏,二是降旨,召他与十弟回京。
第一条他不稀罕,第二条他不想应承,在苏白桐完全康复以前他不想离开这里。
“绯王您要是不想离开,法子总是有的。”陈之南道。
“你有什么主意?”凌宵天看向他。
陈之南先是看了眼四周,见下人们都离的远远的,这才上前一步,低声道:“称病!”
凌宵天思忖片刻。
“对外就称绯王您受了伤。需要在祁凉城将养些日子才能回去。”
“可是宫里来的人可不是好糊弄的。”凌宵天其实也曾想过这个主意,可是真伤假伤,太医院的那帮老家伙们一看便知,根本瞒不住他们。
“这事就要看苗大夫的了。”陈之南笑道,“只怕王爷您还不知道吧,苗大夫另有一拿手的手艺,他伪造出来的假伤可是无人能及的。”
凌宵天眼睛不由得一亮。
又与陈之南仔细商议了一番后陈之南匆匆离去。
“鬼面。”凌宵天唤了声。
鬼面的影子从石亭的柱后闪身出来,若是不知道的根本不可能发现在那里还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