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肩头的手甩了下去,冷笑:“你不必假惺惺做好人。今日若是叫卿辞进了顺天府大牢,那就是我英国公府无能!”
“二叔,我劝您安静些。”顾君辞见他如此不堪,亦是冷了脸色,“这里是顺天府,朝廷公断所在。二弟身上有嫌疑,自然要收监受审,朝廷法度如此。他若清白,他日自有公论。今日您要做什么?”
他眼角余光扫过那些手握长板,一身戾气的衙役,倒是巴不得此时顾如柏继续作死下去。
然而话,还得说。“二叔你信不信,只要你敢跳一下脚,就得和二弟一同进大牢里边去?”
藐视公堂,不管什么原因,先要廷杖三十。打死了不论,打不死的进大牢反省去。
顾如柏对儿子显然还没有疼爱到不顾一切的地步,狠狠地瞪了一眼顾君辞,甩袖子就往外走。
只是走到大堂门口,回过头来,一双鹰隼似的眼睛盯在方婳身上。
本来低垂着眼帘的方婳突然抬起了头,清冷的目光迎上了顾如柏的,因瘦弱而显得有些苍白的唇瓣勾起了一抹笑。这笑实在太过诡异阴森,以至于她那张倾国倾城的美人面在顾如柏眼里也仿佛变成了白骨骷髅,竟被吓得险些后退。
然而定睛再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