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包个雅间儿,您且在里头歇歇。小的这就回府去,叫了车来接您?”
眼下,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顾如松以袖遮面,一溜烟儿就冲进了酒楼里。
顾如柏也顾不得他方才甩脸子,跟着进去了。顾二夫人心里满是酸楚,方才顾二竟然在斧头劈来的瞬间将她挡在了身前,这般的无情凉薄,叫她又是不敢置信,又是愤恨。见也无人理会自己,倒是许多路人好奇地指指点点,慌忙用手帕掩了脸,跌跌撞撞地跟在了顾如柏的后边进了酒楼。
且不说顾家人如何气愤,方家人又是怎样的悲伤,三日后,顺天府开堂审理顾方两家的案子。
当日,顺天府大堂外,依旧是许多的百姓围观。顺天府尹战战兢兢地坐在大堂之上,看了一眼身后的屏风,再看看堂下,左侧方婳身边,是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的翊郡王萧离。右侧,是英国公带着顾如柏。明明已经是春末了,他身上却是渗出了一层的冷汗。
这两家的大佛都到了,无论怎么审理,都要得罪一方。这还不是最麻烦的,最厉害的身后那位。
他不是个傻子,相反,从寒门士子做到了如今的正三品府尹,心机是不浅的。这两天,他早就前后思量了无数遍,尤其对帝王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