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了颈子抵在车椅上,动都动不了一下。
他深沉的眸子满满的都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你想死,”他冷冽的眉宇间净是哂笑,“也不能从我的车上跳下去不是?”
叶凝放佛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杏眸折射出讥讽的笑,“你阮烨白也有怕被我连累到的时候?”
“自然是不怕,”他低头咬着她的耳垂,像逗弄宠物一样的挑、dou她,“还没玩够你,又怎么舍得让你去死。”
叶凝闭上眼睛,她几乎要忍不住,“那么请问,你阮大少什么时候才能高抬贵手玩够我!”
“这可说不准,”他低哑着声线漫不经心的说着,厚重的呼吸擦过她的颈子,“可能明天,也可能明年,说不准还一辈子了……”
她极力的压制着自己心底蠢蠢欲动的怒火,勾唇淡讪,“没想到,原来你这种性格扭曲的人,对一辈子这样的词汇,认知竟是这般浅薄。”
“聪明的姑娘应该懂得适可而止,”下颚被他伸过来手狠狠的掐住,男人英俊的脸缓慢逼到她的眼前,近到她躲不开他鼻息间的炙热呼吸,“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疼痛让她蹙眉,“你逼我去应酬,不是已经判了我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