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脸上的伤的她自己摔的。”于大敏不耐烦地说。
听了于大敏的话,于倍恨恨地瞪了于波两兄弟一眼,扶着她妈妈回家去了,心里却恨上了于盼盼三姐弟:要是他们老老实实过来做煤球,她妈妈就不会打人,就不会让人笑话,更不会受伤,所以错的是于盼盼他们。
“这是报应,打别人的孩子下手那么重,人可还是不要做恶事。”又有人感叹。
“是呵,好人有好报,恶人自有恶报,你看于盼盼当年帮了孙教授,人家不仅教了她医术,回到帝都后不仅自己给盼盼寄东西,连他的徒弟也给她送东西。”有人附和道。
“前些天有个军官找于盼盼,后来听人说那是她的师兄,给她带来了一大包东西。”
“于波,那个军官是不是你姐姐的师兄?”这时有人问于波。
“嗯,是我姐姐的师兄,是个军医,以前在外地工作,现在调到军医院来了。”于波点点头。
“你姐姐的师兄多不多?”
“不多,就三个师兄。”于波笑着说,“各位叔叔、伯伯,我们回去吃饭了,谢谢大家,大敏叔谢谢你,以后再去看你。”
“回去吧,以后避着点大伯母,她要打你们,你们就跑。”于大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