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捂着还来不及,这个于盼盼还找了外人来。
“我信不过你们江家的人,这也不是家务事,你们家姓江,我们家姓陆。”于盼盼冷冷地说,她对姓江的没一丝好感,大到江老爷子,小到江润岩。
“那我们好好谈谈吧,那事是你大哥他们的错,但你也打断了他们的腿,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们家也会把你婆婆的嫁妆还回来,你看这事是不是就这样算了?”江一雄放下架子,压住心底的火气,尽量心平气和地说。
“打断他们的腿那是正当防卫,我婆婆的嫁妆本平就是我们陆润和的,你们家早就该还回来了,我不能白白地受欺辱,不给点惩罚,那忌不是谁都可以欺到我头上来?”于盼盼摇摇头说。
“那就少点,我们给你五仟,也不追究你打人的事,你把录音给我,就此揭过此事。”
“不可能,两万,一分也不能少,江大伯,养纨绔是要成本的。”于盼盼听他说不追究她打人的事就火了:真当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村姑,这样吓唬自己,是不是她表现得太软弱了?
“这就是你们于家的家教?这样跟长辈说话?”江一雄看到于盼油盐不进,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火气蹭蹭地冒上来了。
“江大伯跟我说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