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南湾的村子里,也有三四个手艺人,和我一样盯上了那个地方。
这不,撞车了。
第二次去踩点的时候,我们都已经碰面了,大家招子透亮,一看对方的架势就知道是干嘛的了,差点火并起来,最后又彼此顾忌太大,纷纷作罢。
我看那三四个手艺人也是狠人,硬碰没好下场,于是就放软了态度,打个商量,合计一块儿干,有东西三七开,我三,他们七。
我为找秦教授,再次出山,和其他人一起干,要说不分钱,人家不会信,还不如明码标价开条件,他们安心。
很贱是不是?
但这行的人就这样,这是犯法的事儿,只要有丝毫不对劲,他们敢杀人。
就这样,事情定下了,我眼巴巴的掰着指头算日子。
那个坑,我再没去踩过,在家死等南湾那边的人来找我,我也不担心他们自己先去把坑刨了。
业内的规矩,见者有份。
他们今儿个敢单干,明儿个我就敢去局子里点了他们,到时候我看他们去里头喝茶的时候还嘚瑟不,甭跟我提江湖道义,现在这年头,谁还不会拿起法律武器保护自个儿了?业内见者有份的规矩说到底还不都是在防着这个,我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