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浑浊,弥漫着一股黑火药燃烧后的味道,好在倒不是很深,只有不到二十米的样子,前方隐约能瞧见一点亮光,是军哥的手电筒,他已经下去了。
我扒着他扯下去的绳子,徐徐前行。
片刻后,我钻进了墓室。
军哥拎着手电筒站在盗洞口,一张脸阴沉的跟死人脸差不多,微光下泛着铁青。
我四下瞧了一眼就大概明白为什么了。
这坑,并不是大墓。
实际上,在古代,只要是有点能耐的人,给自己修建的墓都是按照阳宅的标准来的,墓室会有好几个,王公贵胄更大,帝王陵那就不可想象了,丛葬坑有时候会在好几十里以外,其规模可见一斑。
这坑,从风水占地来看,气势磅礴,怎么的也应该是个公侯的墓,墓室应该会有很多。
可事实上,这坑只有一个墓室,百十来平米,四周空荡荡的,莫说陪葬品,铺地的铜板都见不着一个,只有墓室最中间有一口烂木棺材,已经腐朽的不成样子了。
也难怪军哥脸黑,他踩点很久,只盼着能在这里来票大的,结果天不遂人愿,碰到这么个坑。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我倒是乐见他这样子,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