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截,双膝跪地,对着女人“咚咚”磕了几个头。
女人惊道:“长笙,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我想求你件事。”
男人道:“想问你要点东西。”
女人摇了摇头:“你这是瞎说什么呢,想要什么你说呗,干嘛这样!”
男人口中挤出一个字:“你。”
女人翻了个白眼:“我不一直都是你的么……”
哗啦!
她话没说完,男人就撩起了她身上的被子,露出两条剔的白花花的腿骨。
女人见此,满脸惊恐。
“我忍不住了。”
男人咬牙说道:“反正你这下半截身子早就没感觉了,每天我趁你睡着割一点下来,你也不会有什么感觉,本来以为过阵子就能挺过去,可现在你没感觉的地方已经割完了,剩下的会有些疼……”
女人正要说话,男人已经从身后抄出一把菜刀,扑上去三下五除二砍下了女人的头……
……
这一切触目惊心,我不想在此久留,拉上小豆子再次上路,可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几十年前赵家惨案,并不像市井传言说的是阎锡山一手造成的,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