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原始森林里辨认方向是个很难的事儿,一些在这地方生活了几十年的老山民都动不动走错路,更不用说我们四人了,跑了一程,等水城岭这个最佳坐标距离我们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以后,我就很难把握方向了,匆忙中跑的是不是直线我也不确定。
我们几次三番停下辨认方向,但东西南北在哪四个人各执己见。
大兵拍着大腿恨恨说我不念旧,进了黎明都忘了老手艺了,出门也不知道带个罗盘。
站在这老林子里四下观望,四周长得都差不多,除了树还是树,最后我们干脆不自寻烦恼了,自顾自往前跑,也是存着赌运气的心思,万一能跑出去呢?
破晓时,大兵开始肚子疼了,吃了那么多癞蛤蟆,不肚子疼才怪,捂着肚子就在树旁蹲下了,说要酝酿屎意。
跑了一整夜,我们仨也着实不吃消了,略一合计,干脆准备原地休息一下。
大兵看我们神色古怪,立马恶狠狠的说不许提昨晚的事情。
我压根儿没想提,他自己开了一口就把自己恶心到了,冲到树后“哇啦啦”大吐了起来,越吐越起劲,就跟肚子里装着多少货一样,我估摸着他应该是吐出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了,比如一颗蛤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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