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万物繁衍的季节又来了,大兵骚情大发,扯着破锣嗓子蹲在她家门外整夜的唱对面的女孩看过来,惹毛了老实巴交的吴大叔,踢得大兵满屁股淤青。
情窦初开的时候,怀揣着很多浪漫想法的少年又怎么可能放过身边渐渐出落的亭亭玉立的邻家女孩?如大兵所说,我确实给人家写过情书,人家也有过回应,一张小课桌后面的一对少男少女在桌底下频频递送纸条,总也有说不完的话。
再后来,我南下务工,从此多年没有音讯。
偶然间听一些人说起,她上了重点高中,去了外面,出息了。
一桩桩、一件件的小事,我如数家珍的念叨着。
“嗨,说的那么文雅,你特么不就是想睡人家么?你就这点不好,跟那秦教授学的,老鼻子能装了,动不动就文绉绉的整词儿!那小妮子腿长腰细,看着瘦,屁股蛋子倒不小,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总盯着人家屁股蛋子看。”
大兵双手抱胸,撇着个逼嘴,一副真相帝的样子:“你辍学前一年,你跟那妮子一块去照了点大头贴,老子回家看小妹的那天你跟老子一起睡的,晚上睡觉前老子跟你说话不吭声,就抱着那破大头贴傻笑,结果第二天早上裤衩子都湿了,那是啥?尿了啊?你家尿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