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骂道,“朕为什么连续催逼豹子回并州?还不就是为了预防万一吗?由河东到长安,铁骑不过数日路程,哪里轮得到逆贼猖狂?这个皇甫嵩,拿国家大事当儿戏,气死朕了……”
蹇硕吃惊地看着天子,难以置信的小声嘟囔道:“陛下怎么知道西凉叛军要攻击长安?”
天子恶狠狠地瞪着他,气得连连摇头道:“爱卿,你跟着我也有很多年了,怎么这么没头脑?十月,谷物成熟,粮食入库,尤其是长安三辅一带,为了给北疆大战筹措粮草,粮食堆得象山一样,而西凉叛军没有吃的没有喝的,现在正好冀兖青徐四州蚁贼又发生爆乱,北疆战事尚在继续,这个时候不出兵攻击长安什么时候攻击?难道要等到下雪吗?”他拍拍蹇硕的脑袋,叹道,“爱卿,你在宫内待着,一定要动脑子,否则会死得很惨。”
蹇硕满面羞惭,低头不语。他心想,我只要忠心耿耿地跟着你,只要你不杀我,还有谁能杀我?
天子这里还在生气,那里三公大臣,九卿和尚书令卢植又匆匆赶了过来。朝议还没完,还有最重要的事没有上奏,天子就拂袖而去了,大臣们只好一路追随而来。
太尉马日磾说,陛下,平叛要钱,陛下能不能再从万金堂赊借五十亿钱以应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