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拿着一柄长刀。田畴骇然惊呼:“虎头大人,虎头大人……”
田畴飞扑上前,连连摇晃着颜良庞大的身躯,“虎头大人……”
颜良痛苦地呻吟一声,咬牙切齿地骂道:“谁砸了我的头?谁砸的?老子要活劈了他。”
田畴听到颜良的咆哮,再也忍不住心里的狂喜,泪流满面。颜良歪着脑袋,努力睁开眼晴看着他,“子泰,老子还没死,你哭什么?快把铠甲给我解开。”
田畴抹了一把眼泪,连声答应,手忙脚乱地割断了连接铠甲的皮索,把颜良后背上的重铠拿了下来。七支长箭全部穿透了重铠,箭簇有一半都陷进了肉里,血肉模糊。颜良一边诅咒着鲜卑人,一边试图想爬起来,但他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只得趴在地上骂个不停。
“子泰,湖边还有多少鲜卑人?将军大人在哪?”
田畴站起来向山丘下望去。
“虎头大人,鲜卑人已经不多了,正在往湖边退,马上要被我们杀完了。”田畴突然兴奋地叫道,“将军大人,我看到将军大人了,他骑着一匹黄色的马,正在冲杀,杀死一个,又杀死一个,又杀死一个……不好,他掉到湖里去了……”
“刘冥呢?楼麓呢?可看到他们的战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