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不耐烦地说道:“袁绍不就是要做冀州牧嘛,你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陈琳神情尴尬,张着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他做不做冀州牧,怎么做冀州牧,和我无关,我只要钱粮。”麴义挥手说道,
“还有,你告诉袁绍,叫他对洛阳的人打声招呼,不要没事找事。迁个朝廷到洛阳,哪有许多扯皮?再这么扯下去,天都要下雪了,社稷倒要崩塌了。”陈琳鄙夷地瞅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大人,你也是名门之后,怎么毫无礼节。袁大人是你的上官,你应该尊称他为袁大人,怎么能直呼其名?我要是一口一个李弘,不称呼大将军,你听了是什么感觉?”麴义剑眉高挑,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你这是跟我说话?”陈琳四下看看,
“这里还有人吗?如果没有人,那就是和你说话。”
“你找死……”麴义猛地一拍案几,冷声说道,
“来人,拖下去,重鞭五十。”城外有数万大军虎视眈眈地盯住邺城,城内有十几张嘴围着韩馥,逼着韩馥主动让出冀州牧的位子。
韩馥至死不从,
“头可断,圣意不可违。袁绍骄恣不法,图谋不轨,必遭天谴。”都官从事朱汉和韩馥有仇怨,他趁此机会围住韩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