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下效力,是麴义哥哥麴忠推荐的。
麴义不太愿意要,但碍于兄长的情面,不好拒绝,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给我滚。”麴义挥手叫道,
“去告诉何疯子,慢慢后撤,不要和幽州军硬拼。”吴叶哆嗦了一下,转身就跑。
一个没注意,失脚从高台上栽了下去,战盔摔出很远。吴叶哼都不敢哼一声,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晕头晕脑的找到战盔,随随便便往头上一戴,也不管歪不歪了,慌慌张张地往战场上跑去。
李弘转脸看看站在高台上大吼大叫的麴义,摇摇头。
“任意……”李弘回头喊道。随侍李弘身后的一位黑豹义从屯长纵马而出,
“大将军……”
“跟上他……”李弘指远处的吴叶说道,
“把他完好无损地带回来。”任意答应一声,猛踢马腹,举手一鞭,
“驾……”吴叶一手扶着歪歪倒倒的战盔,一手拿着战刀,奋力奔跑。他很怕。
虽然这是他第二次上战场,但却是第一次走近战场中心,走近血肉模糊的战场最前端。
这一刻,他后悔听了父亲的话,到北疆入仕为官。早知道这样危险,自己宁愿让父亲打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