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越来越膨胀的权势下,走向一个我们谁都无法预料到的结局。”李弘极度震骇。
鲜于辅的为人他很清楚,如果晋阳的情况不是到了十分危急的地步,他绝不会做出这种举动,但先前从徐荣的口气中可以听出,晋阳的情况远没有到要用这种极端手段解决问题的地步。
“羽行兄,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徐荣、左彦、田豫此次支持长公主推行土断之策,说明什么?”鲜于辅恨恨地说道,
“如果你能理解,你认为他们遵从了你的命令无条件支持长公主,但我不能理解。这算不算背叛?”
“背叛?”李弘心里一沉。
“我和朝中的几位公卿大臣都反对长公主的土断和课租荫户之策。此策受打击的不仅仅是皇室宗亲和门阀富豪,还包括那些可怜的荫户。我不认为这个新策不好,但这个新策实行的时间实在不对。”
“现在是什么时候?这个时候激怒各地的门阀富豪,加重赋于各地的荫户,可能会引发暴乱,会祸乱河北。”鲜于辅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
“如果将来天下平定了,或者我们尽可能完善了这个新策,妥善解决了皇室宗亲、门阀富豪的怨怒和几百万荫户的后顾之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