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官制必须要改,免得君臣之间总是为了相权而争斗不休。不过,为了防止昏君滥权祸乱社稷,相权还是必需拥有它的独立地位,这样即使昏君误国,朝廷还能继续保持良好地运转,维持社稷的生存。”李弘陷入了沉思。
“仲渊,你觉得张温大人的建议……”
“这是张大人的一个心愿,仅仅是一个美好的心愿而已。”李玮嗤之以鼻,
“本朝自高祖皇帝以来,已历四百年,多少先辈曾为完善官制而呕心血,甚至不惜献出生命,但结果如何?孝武皇帝伟大吧?不过权重尚书台而已?光武皇帝伟大吧?不过把丞相之权一分为三而已。长公主就是一个小孩,好奇心重,偏偏手上又有权力,所以她为所欲为,什么东西新鲜玩什么。我看这样下去,迟早要把社稷玩完。天才和白痴,其实不过一线之隔。”李弘惊讶地看着李玮,脱口骂道:“你小子到底是何居心?”朝堂上,天子的位置是空的。
天子宝座的左边是长公主。长公主坐在那里神态冷峻,仪态万方,自始至终,没有给大将军一个笑脸。
大将军在朝堂上侃侃而谈。先是奏明冀州大战的始末,然后推测中原局势并提出了远交近攻之策,继而分析了辽东叛乱和北疆形势,建议剿抚并用。